“咕噜,咕噜咕噜咕噜。”
凉爽的精酿啤酒冲进喉咙,柔滑如鲜奶一般,连带着泡沫一路下去,难以言表的舒服,从喉咙到胃里都透着浓郁的麦芽味。
“我去,又干了!”
我闻言看向坐在对面的寸头,越看越是可爱,圆圆的顶上还是有些造型的,不仔细看都难以发现。看着看着便忍不住笑了出来,道:“大炮,你这个形象这样的话,实在是不搭。”
大炮乜斜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,做找茬状,质问道:“什么形象?”
“社会大哥。”我一脸严肃地道。
大炮模仿着一口听起来很不标准的锦州话,轻轻一拍桌子:“社会人么,咋地了?”随即拿起一瓶酒大大地来了一口,坐在外面吃着烤串,配着这一股子“豪爽”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