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吃饭,我不是跟你最近不太对付么,貌似是招了什么东西。每浑身疼,睡不好,总是梦到跳楼,上次人杂也不方便。”老陈看看我,又看看其他人,郁闷地。现在都是自己人,聊到轶事,提起了这茬。
“哦?哈哈,你这是摔死鬼上身了吧,一会儿帮你看看吧,不请出去,影响你运势,还会生病。”子淮脸色发红,已经喝的有点上头,话比较直接。
老陈“啧”了声,瞥他一眼没有回应。
“子淮,你是在修行么?”李思诚与子淮的对话最少,此时听到他这些,礼貌地问道。
“嗯,我修道,在崂山。”他僵硬地挺挺身子,气息有些不稳。
“不错,五行符。那个如果练好了,可是相当厉害,据其中的土符就是大名鼎鼎的穿墙术。”李思诚赞赏地看着子淮,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抓着镜框,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