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我的救命恩人,你不开心?”半晌,他拉我起来,搂着我,又是摇啊摇。这次温柔一些。
“我没有救你,我只是把你送到医院就走了。”不记得第几次,我严谨过头地纠正他的调笑,“假如当时我知道是你这样的惹祸精,我根本不敢救你。你也知道,公子哥的习性啊。”
他眯了下眼,表情有些深黯冷酷,但随即,他回复了往常的随意不经,就好像他已经习惯面对了——面对一个天生富家子,面对富家子的平淡矜持,面对与生俱来、最坚实不过的面具。
“你啊——”
还是敲了敲我脑壳,他的表情我看不见,只是被他拥抱,真是好温暖。
“我知道你不开心,我就是知道。”
&n